미국 뉴욕 브루클린연방법원에서 유죄인정을 거부한 화웨이의 CFO 멍완저우의 석방은 중국공산당의 승리일까

미국 뉴욕 브루클린연방법원에서 유죄인정을 거부한 화웨이의 CFO 멍완저우의 석방은 중국공산당의 승리일까

图片信息 孟晚舟引渡案开庭,赢下这场就能回家!

글: 장걸(張傑)
미국동부시간 9월 24일 오후, 화웨이의 CFO 멍완저우는 영상을 통해 미국 뉴욕 브루클린연방법원에 출석하였다. 멍완저우는 법정에서 유죄인정을 거부했지만, 검찰측은 미국정부가 멍완저우와 합의한 "기소연기합의서"를 확인했다. 합의서에 따르면, 멍완저우가 규정된 조건을 만족시키면, 미국사법부는 내년12월 그녀에 대한 기소를 철회하겠다고 하였다. 미국법관은 멍완저우에 대한 보석에 동의했고 개인명의로 담보하고 보석금을 낼 필요는 없다고 했다. 같은 날 저녁 늦게 멍완저우는 밴쿠버법원에 출석하였고, 법관은 그녀에 대한 인도절차를 잠정중단하기로 결정한다.

베이징시간 9월 25일 저녁 9시반, 화웨이의 CFO 멍완저우의 전세기가 캐나다를 이륙하여 선전에 착륙한다. 이와 동시에, 중국에 구금된지 1000여일이 지난 두 명의 캐나다국민 마이클 코브릭(Michael Kovrig, 중국명 康明凱)과 마이클 스파보(Michael Spavor)도 비행기에 탑승하여 캐나다로 귀국했다.

중국의 CCTV등 관영매체는 멍완저우의 전세기가 북극상공에 이르렀을 때 그녀가 기내에서 발표한 감사인사를 전했다: "고국에 가까워지니 감정이 복받친다. 부지불식간에 눈물이 두 눈을 흐리게 했다. 중국공산당의 영도하에 우리의 조국은 번영창성의 길을 걷고 있다. 강대한 조국이 없으면 저의 지금의 자유는 없었을 것이다."

일찌기 멍완저우의 전세기가 중국에 도착하기 전에, 거의 모든 중국의 관영매체는 일치하여 멍완저우의 석방을 중국공산당의 영도와 중국의 강성함때문이라고 공을 돌렸다.

첫째, 기소연기합의는 무엇인가?
멍완저우사건의 극적인 변화는 미국 형사재판의 기소연기합의(DPA)떄문이다. DPA는 여러 형사기소절차의 잠정중지합의중 하나이다. 서로 다른 합의에는 서로 다른 요구사항이 있다. 여기에 미국은 연방국가이다. 각 주는 각 주의 법률이 있다. 예를 들어, 뉴욕주는 Adjournment In Contemplation of Dismissal이 있다. ACD 혹은 ACOD라고 불리는 것이다. 그 의미는 휴정하여 기소를 취소하는지 기다리는 것이다. 캘리포니아주에도 각종 Diversion이 있다. 우리가 일반적으로 부르는 대체프로젝트이다. 그리고 Deferred Entry of Judgement 약칭 DEJ도 있다. 그 의미는 판결잠정연기이다.

베이징대학 형사소송법 교수 천뤼화(陳瑞華)는 이전에 글을 써서 이렇게 지적한 바 있다. 유죄인정거래와 달리, 기소연기합의는 일단 달성되면 기업이 시험기간내에 벌금을 납부하고, 준법계획을 완비하고, 준법감독관리를 받으며, 조사에 협력하거나 자체공개할 필요가 있는 것은 공개하면 검찰기관은 시험기간이 지난 후 일반적으로 기소를 철회하고, 관련기업은 무죄처리를 받는다. 일정한 정도로 기소연기합의는 기업이 준법을 약속하면서 관대한 형사처리를 받는 일종의 방식이다.

미국의 기소연기합의는 국제적으로 논쟁이 있다. 주로 미국검찰기관과 사건관련기업간에 화해합의를 달성하면서, 자유재량권이 크기 때문이다. 이는 무죄추정원칙에 위반된다고 보고, 재판관의 역할을 사실상 행하는 것이라고 본다. 그리하여 적법절차원칙에 어긋난다는 것이다. 미국모델의 한계를 극복하기 위하여, 영국은 앞장서서 일종의 사법심사를 기초로 하는 기소연기합의제도를 만들었다. 그리고 기업의 준법매커니즘을 기소연기합의조항에 도입했다. 영국의 영향으로 캐나다, 호주, 싱가포르등의 나라에서도 연이어 기소연기합의제도를 도입한다. 그리고 이런 합의에 대한 사법심사를 강화했고, 법원이 심사, 감독, 독촉의 기능을 수행하도록 했다.

둘째, 중국의 민족주의정서를 어떻게 봐야할 것인가?
중국의 네티즌들은 멍완저우사건의 진전에 관심을 가져왔고, 농후한 민족주의정서를 드러냈다. 중국의 시나웨이보에서 지난 3일간 인기검색어는 모두 멍완저우귀국과 관련된 것이었다. 검색량은 20억회를 초과했고, 수십만명이 댓글을 남겼다.

한 웨이보의 네티즌은 이런 말을 남겼다: "이는 우리 중국인의 중대한 승리이다!" "조국의 강대함이 인민의 강대함의 방패가 된다!" "멍완저우귀국은 3가지를 설명한다: 1. 조국이 강대하다. 2. 멍완저우는 죄가 없다. 3. 미국, 캐나다는 중국과의 관계를 완화시키려는 바램을 나타냈다." "멍완저우사건은 강대한 조국이 없으면 소민의 존엄은 없다는 것을 보여준다." "귀국환영! 조국은 영원히 우리의 가장 강대한 배경이다. 조국이 갈수록 좋아지는 것을 축복한다!"

필자의 생각에 멍완저우귀국이 민족주의정서를 최고조로 끌어올리는 것은 아주 자연스럽다고 본다. 중국관영매체는 멍완저우가 9월 24일 미국검찰관과 법정에서 기소연기합의를 이루었다는 것을 가볍게 언급하고, 멍완저우가 향후 거액의 벌금을 납부해야한다는 것은 언급하지 않았다. 그러나 열광의 순간이 지나간 후, 중국의 펀홍(粉紅)들은 발견할 것이다. 멍완저우는 캐나다에서 아주 잘 살았고, 많은 것을 누렸다. 진정으로 암흑의 시기를 보낸 것은 두 명의 캐나다국민이다. 그들은 발견할 것이다. 중국은 현재 세계에서 고립되었고, 경제는 급속히 쇠퇴한다. 한법에 쓰여진 권리는 지금 사라지고 있고, 그들은 단지 중공의 '부추'이다. 그들이 은행과 기업의 이재상품을 돌려받을 수 없을 때, 안정유지의 방망이는 마찬가지로 그들의 머리도 내려치게 될 것이다.

셋째, 미국, 캐나다가 멍완저우를 석방한 것은 실패를 의미하는가?
해외의 SNS에서 많은 중국의 민주인사들은 멍완저우의 석방에 실망을 표했다. 그들은 미국이 너무 연약하다고 여긴다. 중공은 더욱 거리낌없게 될 것이라고 했다. 다만 필자는 그렇게 생각하지 않는다. 미국과 캐나다가 멍완저우를 석방한 것은 비교적 똑똑한 선택이다. 이유는 다음과 같다:

하나는 멍완저우사건은 이미 목적을 달성했다는 것이다. 기소연기합의는 기소철회가 아니다. 그저 형사소송을 잠정적으로 연기하는 것일 뿐이다. 만일 멍완저우가 합의조항의 지키지 않으면, 합의기간내에 언제든지 다시 기소할 수 있다. 비록 멍완저우를 다시 체포하기는 어렵겠지만, 미국은 화웨이를 제재할 수 있다. 미국, 캐나다가 멍완저우를 석방하면서 2명의 인질을 찾아오고, 중국과의 관계도 완화할 수 있었다. 기후문제, 한반도문제에서의 협력을 얻어냈다.

둘은 중국의 인질외교의 가면을 벗겨버렸다는 것이다. 스파보는 금년 8월 중국법원에서 "외국에 국가기밀을 절취하고 불법제공한 범죄"를 저질렀다는 이유로 11년의 유기징역과 개인재산 인민폐 5만위안몰수, 강제출국의 판결을 내렸다. 코브릭은 "국가기밀과 정보탐지죄"로 기소되었고, 사건의 심리는 끝났지만 아직 판결이 선고되지 않은 상태였다. 

어떤 평론가는 이렇게 지적한다. 서방국가는 보편적으로 중국이 인질외교를 했다고 생각하고 있고, 중국은 법에 따라 사건을 처리했다고 대답할 것이다. 9월 2일, 중국외교부 대변인 왕원빈은 베이징의 정례기자회견때 이렇게 말했다. "코브릭, 스파보의 범죄증거는 확실하다" 멍완저우사건과는 "성격이 전혀 다르다" 다만 이 두 "증거가 확실한" 캐나다국민은 멍완저우가 석방된 후 얼마 지나지 않아 석방되었다. "마치 더 이상 위장하는 것을 포기한 것처럼"

미국의 뉴욕타임즈는 멍완저우의 석방은 미국의 화웨이에 대한 책임추궁을 완화한다는 것을 의미하는 것이 아니라고 말했다. 미국사법부의 화웨이에 대한 기소는 여전히 남아 있고, 미국검찰은 멍완저우가 합의에서 인정한 내용을 증거로 삼아 계속 화웨이를 공격할 것이다.

타이페이의 정치대학 동아연구소 교수인 딩슈판(丁樹範)은 이렇게 본다. 바이든은 기실 캐나다의 곤경을 해결해주고, 동맹국과의 단결을 위하여 이렇게 했다. 그는 이렇게 말했다: "바이든의 현재 가장 큰 중점은 어떻게 동맹국을 단결시키느냐이다. 즉, 동맹국에 곤란을 조성한 것은 해결할 수 있는 한 최대한 해결해준다는 것이다. 필자의 생각이 이것이 아마도 바이든 정부의 생각일 것이다. 왜냐하면 솔직히 말해서, 미국과 동맹국은 중국에 대하여 큰 우려가 있지만, 구체적으로 중국문제를 처리할 때는 그들 각자의 이익이 서로 다르기 때문에 바이든 정부가 서방여러 국가의 기존 동맹국을 효과적으로 묶는 것은 쉽지 않은 일이다."

멍완저우와 코브릭, 스파보의 처지를 비교하면, 우리는 중국에는 사법독립이 없다는 것을 알 수 있다. 법관은 그저 정치의 부용(附庸)일 뿐이고, 중공의 칼자루일 뿐이다. 멍완저우는 체포된지 10일만에 1500만캐나다달러를 내고 석방되었으며, 자신의 호화주택에서 편하게 지낼 수 있었다. 그리고 부근 지역까지 전자발찌를 차고 자유롭게 행동할 수 있었다. 그러나 두 명의 캐나다인은 자신을 위해 변호할 수 없었을 뿐아니라, 아무런 행동의 자유도 없었다. 멍완저우사건은 캐나다에서 공개심리되었고, 강력한 변호사팀이 그녀를 위해 변호해 주었다; 캐나다의 두 국민은 외부와의 접견도 엄격히 제한되었고, 장기간동안 어디에 감금되어 있는지도 알려주지 않았다. 계속하여 혹독한 환경하에서 감금되어 있었다. 같은 사법사건인데 우리는 여기에서 중국정치제도의 낙후함과 야만적임을 알아볼 수 있었다.

이렇게 묻는 사람이 있을 수 있겠다. 미국과 캐나다정부가 이렇게 한 것은 서방사법의 허위가 아니냐고? 필자의 생각에 서방사법의 독립성은 주로 법관독립으로 이루어진다. 멍완저우사건이 캐나다에서 이미 3년가까이 심리되었는데, 그동안 법관은 여러번 공청회를 열었다. 그 절차의 엄격함은 멍완저우조차도 인정할 수밖에 없게 만들었다. 검찰관은 정부부문에 속한다. 검찰관이 멍완저우와 기소연기합의를 한 것은 미국의 형사재판제도에 부합한다. 캐나다법관은 미국의 합의에 따라 멍완저우를 석방한 것이고 이는 법적으로 근거가 있는 것이다.

넷째, 중국이 승리했는가?
중국의 고양된 민족정서에 대하여 어떤 친구는 이런 문제를 묻는다. 필자의 대답은 부정적이다. 중국은 승리하지 못했을 뿐아니라, 참혹하게 패배했다. 왜 그렇게 말하는가?

하나, 중국은 아무 것도 얻지 못했다. 미국은 멍완저우에 대하여 소송을 잠정 중지했을 뿐, 사건을 취하한 것이 아니다.

둘, 인질외교가 적나라하게 드러났다. 인질외교는 멍청한 짓이다. 왜냐하면 지금은 21세기이고, 중국법률에 따라 무죄인 캐나다인을 그와 아무런 관련도 없는 멍완저우사건때문에 중국에서 무고하게 체포되고 재판받았다. 이건 얼마나 황당하고 야만적인 짓인가. 개혁개방 40년후의 중국이 마침내 북한과 마찬가지로 깡패국가가 되어버린 것이다. 인질외교는 중국과 서방문면세계와의 대항을 더욱 업그레이드시킬 것이고, 중국은 더더욱 고립될 것이다.

셋, 미중대항은 더욱 강화될 것이다. 베이징의 독립정치평론가인 우창(吳强)은 이렇게 말했다. 멍완저우의 석방은 미중, 가중관계가 완화되는 것을 의미하지 않는다. "이는 단지 과거 3년의 멍완저우사건이 잠정적으로 일단락됨을 의미할 뿐이다. 멍완저우가 잘못을 인정한 것은 그녀 개인의 법률분쟁은 종결시킬 수 있지만, 화웨이회사나 중국정부에 대하여는 도화선에 불을 붙인 것이다. 중국과 민주국가의 관계는 더욱 악화될 것이다. 서방세계는 중국에 대하여 그리고 중국기업의 글로벌화와 국제관계에서의 윤리에 대하여 깊이 의심하게 될 것이다. 화웨이가 한 금수조치위반이든 아니면 중국측이 멍완저우의 인도를 요구하며 행한 인질외교방식이건 아니면 캐나다와 호주에 대한 쇼비니즘식의 보복이든 기실 모두 서방의 전략적인 연맹을 가속화시킬 뿐이다."

지금 우리는 이렇게 결론내릴 수 있다. 멍완저우석방은 비록 중국민중의 민족주의정서를 고양시켰지만, 미국과 캐나다가 진정한 승리자이다. 왜냐하면 그들은 멍완저우의 거액의 벌금도 받아낼 것이고, 사건도 취하하지 않았다. 반대로 멍완저우가 석방되면서 중국의 인질외교의 본모습이 그대로 드러났고, 깡패국가라는 레테르가 붙었다. 그리하여 서방국가들은 더욱 각성해서 공동으로 독재중국에 대항할 것이다. 비록 중국의 애국펀홍들은 멍완저우의 석방으로 격정에 넘쳐 좋아하지만, 그들은 마침내 깨달을 것이다. 멍완저우는 그들과 다른 세계에 살고 있는 사람이라는 것을. 멍완저우는 캐나다에서 사치스러운 생활을 할 수 있었고, 보석금으로 엄청난 돈도 내놓을 수 있었고, 귀국할 때는 전세기도 탈 수 있었다. 그러나 분홍들은 빚말고는 아무 것도 가진 것이 없다.

 

華爲拒絕在美國紐約布魯克林聯邦法院認罪，釋放孟晚舟是中國共產黨的勝利

 

文:張傑
美國東部時間9月24日下午，華爲CFO孟晚舟通過視頻在美國紐約布魯克林聯邦法院出庭。 孟晚舟在法庭上拒絕認罪，但檢察機關確認了美國政府與孟晚舟達成的"延期起訴協議書"。 根據協議，如果孟晚舟滿足規定的條件，美國司法部將於明年12月撤回對她的起訴。 美國法官表示同意孟晚舟的保釋，沒有必要以個人名義擔保繳納保釋金。 同日晚些時候，孟晚舟在溫哥華法院出庭，法官決定暫停對她的引渡程序。

北京時間9月25日晚9點半，華爲CFO孟晚舟包機從加拿大起飛降落在深圳。 與此同時，被中國拘禁1000多天的兩名加拿大公民邁克爾·科布里克（Michael Kovrig，中國名康明凱）和邁克爾·斯帕沃（Michael Spavor）也乘飛機返回加拿大。

中國中央電視臺等官方媒體報道說，孟晚舟包機抵達北極上空時，她在飛機上發表了感謝問候 : " 離祖國很近，感情涌上心頭。 不知不覺眼淚模糊了雙眼。 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們的祖國走上了繁榮昌盛的道路。 沒有強大的祖國，就沒有我現在的自由。"

早在孟晚舟包機抵達中國之前，幾乎所有中國官方媒體一致將孟晚舟獲釋歸功於中國共產黨領導和中國的強盛。

第一，起訴延期協議是什麼？
孟晚舟事件的戲劇性變化是因爲美國刑事審判的起訴延期協議(DPA)。 DPA是許多刑事起訴程序的暫停協議之一。 不同的協議有不同的要求。 美國是聯邦國家。 各州有各州的法律。 例如,紐約州有Adjournment In Contemplation of Dismissal 即被稱爲ACD或ACOD。 其意義是休庭等待是否撤訴。 加利福尼亞州也有各種Diversion。 這是我們通常所稱的替代項目。 還有Deferred Entry of Judgement 簡稱DEJ。 其意義是判決暫緩。

北京大學刑事訴訟法教授陳瑞華此前曾撰文指出。 與認罪交易不同，起訴延期協議一旦達成，企業在考試期間內繳納罰款，完善守法計劃，接受守法監督管理，有必要配合調查或自行公開的，檢察機關在考試期間後一般撤回起訴，相關企業則接受無罪處理。 在一定程度上，推遲起訴協議是企業承諾遵守法律，並得到寬大處理的一種方式。

美國推遲起訴的協議在國際上存在爭議。 因爲主要是美國檢察機關和涉案企業之間達成和解協議，自由裁量權很大。 這違反了無罪推定原則，事實上是在履行法官的作用。 因此違背了合法程序準則。 爲克服美國模式的侷限，英國率先建立了一種以司法審查爲基礎的延期起訴協議制度。 並且將企業的守法機制引入到了起訴延期協議條款中。 受英國影響，加拿大、澳大利亞、新加坡等國家也陸續引進起訴延期協議制度。 而且強化了對這種協議的司法審查，法院履行審查、監督、催促的功能。

第二，應該如何看待中國的民族主義情緒？
中國網民一直關注孟晚舟事件的進展，表現出濃厚的民族主義情緒。 中國的新浪微博上過去3天的人氣搜索詞全部與孟晚舟回國有關。 搜索量超過20億次，數十萬人留言。

某微博網友留下了這樣的話 : " 這是我們中國人的重大勝利！" "祖國的強大成爲人民強大的盾牌！" "孟晚舟歸國說明三點:1.祖國強大。 孟晚舟無罪。 3.美國、加拿大表示希望緩和與中國的關係"，"孟晚舟事件表明，沒有強大的祖國就沒有小民的尊嚴"，"歡迎回國！祖國永遠是我們最強大的背景。 祝福祖國越來越好！"

筆者認爲，孟晚舟回國將民族主義情緒推向最高潮是非常自然的。 中國官方媒體輕描淡寫地提及孟晚舟9月24日與美國檢察官達成延期起訴協議，並未提及孟晚舟今後要繳納鉅額罰款。 但是狂熱瞬間過去後，中國的粉紅們會發現。 孟晚舟在加拿大生活得很好，享受了很多東西。 真正度過黑暗時期的是兩名加拿大公民。 他們會發現的。 中國在當今世界被孤立，經濟迅速衰退。 韓法所寫的權利正在消失，他們只是中共的"韭菜"。 當他們無法收回銀行和企業的理財產品時,維穩的棒子同樣會砸到他們的頭上.

第三，美國和加拿大釋放孟晚舟是否意味着失敗？
在海外的SNS上，很多中國的民主人士對孟晚舟的釋放表示了失望。 他們認爲美國太軟弱了。 中共將更加肆無忌憚。" 只是筆者並不這麼認爲。 美國和加拿大釋放孟晚舟是比較聰明的選擇。 理由如下:

一是孟晚舟事件已經達到了目的。 推遲起訴協議不是撤回起訴。 只是暫時推遲刑事訴訟而已。 如果孟晚舟不遵守協議條款，協議期限內可以隨時起訴。 雖然很難再次逮捕孟晚舟，但美國可以制裁華爲。 美國、加拿大釋放孟晚舟後，找到了兩名人質，也緩和了與中國的關係。 在氣候問題、韓半島問題上得到了合作。

兩人撕掉了中國人質外交的面具。 斯帕沃今年8月在中國法院以"竊取外國國家機密並非法提供犯罪"爲由，判處有期徒刑11年，沒收個人財產人民幣5萬元，並強制出境。 科布里克被控"國家機密和情報探知罪",案件審理已經結束,但尚未宣判.

有評論家這樣指出。 西方國家普遍認爲中國進行了人質外交，而中國會回答是依法處理了事件。 9月2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王文彬在北京例行記者會上如是說。 "科布里克、斯帕沃的犯罪證據確鑿"與孟晚舟案"性質完全不同"，但這兩名"證據確鑿"的加拿大公民在孟晚舟獲釋後不久獲釋。 "就好像放棄了繼續僞裝一樣"

美國《紐約時報》稱，孟晚舟獲釋並不意味着美國放寬對華爲的責任追究。 美國司法部對華爲的起訴依然存在，美國檢察機關將以孟晚舟在協議中承認的內容爲證據，繼續對華爲進行攻擊。

臺北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教授丁樹凡這樣認爲。 拜登是爲了解決加拿大的困境和與盟國的團結才這樣做的。 他說 : " 拜登現在最大的重點是如何團結盟國。 也就是說，給同盟國造成困難的事情儘可能地解決。 筆者的想法可能是拜登政府的想法。 因爲坦率地說，美國及其盟國對中國有很大的憂慮，但具體處理中國問題時，他們各自的利益各不相同，拜登政府很難有效地將西方許多國家的現有盟國捆綁在一起。"

比較孟晚舟、科布里克和斯帕沃的處境，我們可以看出中國沒有司法獨立。 法官只是政治的附庸，只是中共的刀把而已。 孟晚舟在被捕10天后交了1500萬加元后獲釋，在自己的豪宅裏過得很舒適。 而且還可以佩戴電子腳環自由活動到附近地區也可以使用電子腳鏈。 但兩名加拿大人不僅不能爲自己辯護，而且沒有任何行動自由。 孟晚舟案在加拿大公開審理，強大的律師團隊爲她辯護，加拿大兩國民衆嚴格限制與外界見面，長期監禁在何處也不予告知。 一直被關在嚴酷的環境下。 同樣是司法案件，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中國政治制度的落後和野蠻。

可能會有人這麼問。 美國和加拿大政府這樣做，難道不是西方史法的虛僞嗎？ 筆者認爲西方司法的獨立性主要由法官獨立構成。 孟晚舟案在加拿大已審理近三年，其間法官多次召開聽證會。 那個程序的嚴格使得孟晚舟不得不承認。 檢察官屬於政府部門。 檢察官與孟晚舟達成起訴延期協議符合美國的刑事審判制度。 加拿大法官是根據美國的協議釋放孟晚舟的，這在法律上是有根據的。

第四，中國勝利了嗎？
對於中國高漲的民族情緒，有朋友問這些問題。 筆者的回答是否定的。 中國不但沒有勝利，而且慘敗了。 爲什麼那麼說？

其一，中國一無所獲。 美國只是暫停了對孟晚舟的訴訟，而不是撤銷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