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개 국가와의 분쟁과 남해국면의 반전으로 곤경에 빠진 중국

3개 국가와의 분쟁과 남해국면의 반전으로 곤경에 빠진 중국

글: 왕혁(王赫)
중국은 2010년이래 남해에서 계속 바다를 메워 인공섬을 만들었고, 군사주둔을 확대하여, 분쟁당사국들에 위협이 된다. 
2021년의 남해국면은 겉으로 보기에는 완화된 듯하다; 다만, 올해 중국과 아래 3개 국가와의 분쟁은 남해가 조용하지 않다는 것을 보여준다. 중국의 남해국면에 대한 영향, 통제력은 약화되고 있는 중이다.
첫째, 인도네시아. 12월 1일, 로이터의 독점보도에 따르면, 분쟁해역의 석유와 천연가스채굴문제로 금년 일찌기 중국과 인도는 남중국해에서 수개월간 대치했다. 대치기간에 미국은 인도네시아와 육지를 위주로 한 가루다실드(Garuda Shield) 정례 군사훈련을 진행한다(2009년부터 시작되었다) 그리고 이 합동군사훈련은 처음으로 중국의 항의를 받는다.
둘째, 필리핀과 분쟁이 발생하다. 전후로 두 가지 사건이 있었다. 먼저 3월, 200척이 넘는 중국선박이 분쟁이 있는 우액초(牛軛礁, 필리핀명칭은 Whitsun Reef)로 들어간다. 중국은 단지 '피난'한 것이라고 말하였지반, 필리핀은 이들 배가 민병선(民兵船)이라고 보았다. 중국은 '황암도(黃巖島)'의 방식으로 우액초를 점거하거나 혹은 해군 공군과 해경함과 전투기를 증파할 것이라고 여겨 몇년간 조용하던 국면이 다시 긴장되었다.
다음으로, 인의초(仁義礁, 필리핀명칭 Second Thomas Shoal)사건. 인의초는 중국-필리핀간 분쟁있는 해역에 있다. 필리핀은 1999년 상륙선 "Sierra Madre"를 이곳에 난파시켜 놓았고, 부대를 파견하여 주둔했다. 금년 11월 16일, 3척의 중국해경선이 인의초의 주둔병사들에게 식품과 물자를 수송하는 필리핀보급선을 막고 물대포를 쏘았다. 이로 인하여 11월 22일 시진핑이 주재하는 중국-아세안정상회담에서 그때까지 베이징과의 관계개선을 추진하던 필리핀 대통령 두테르테(Rodrigo Duterte)가 보기 드물게 불만을 표시했다: "우리는 최근 Second Thomas Shoal에서 발생한 사건을 좋아하지 않는다. 그리고 유사한 사태의 진전을 엄중하게 주목할 것이다. 이는 우리 양국간의 관계와 우리의 파트너쉽에 불리한 사건이다." 극적인 것은 강경한 교섭후 필리핀은 성공적으로 Siera Madre에 보급과 교체인원을 보낼 수 있게 되었다는 것이다.
셋째, 말레이시아. 6월 1일, 말레이시아는 16대의 중국군용기가 5월 31일 말레이시아의 항공관제지역내로 진입하고, 한때 말레이시아서동부 Sarawak주 60해리 범위내까지 들어왔다고 항의했다. 말레이시아군은 이들 중국군용기가 말레이시아의 배타적경제수역(Exclusive Economic Zone)을 침범했다고 지적하며 항공교통에 '엄중한 위협'을 일으켰다고 항의했다. 말레이시아 외교부장관 Hishammuddin Hussein은 이 사건은 '말레이시아항공관제구역 및 주권에 대한 침해'라고 말하였고 또한 말레이시아는 여하한 국가와의 우호적인 관계도 그들이 국가안전에서 타협할 것이라는 것을 의미하지 않는다고 말했다.
사실상, 이번에 중국공군이 16대의 Y20과 일-76로 구성된 운송기편대의 직선비행거리는 3000킬로미터가 넘었다. 이는 타이완작전의 필요에 따른 거리를 훨씬 넘어선다. 이는 남해의 도서점거를 위한 실전훈련이라고 보는 편이 더 맞는 것이다. 말레이시아도 너무나 잘 알고 있다. 그래서 강렬하게 반발한 것이다.
중국의 이상 3개국과의 분쟁은 새로운 일도 아니다. 일찌기 발생했었다. 그것도 한번만이 아니다. 다만 2021년이라는 특수한 해에 다시 발생했다는 것은 의미심장하다. 의미심장하다는 것은 최소한 세 가지 점때문이다.
첫째, 2021년은 '남해행위준칙'협상의 관건시기이다. 중국의 진실한 의도는 무엇일까?
2002년 중국은 아세안과 <남해각방행위선언(DOC)>에 서명한다. 그후 쌍방은 다시 "남해행위준칙(COC)"협상에 들어갔다. 그러나 진전은 쉽지 않았다. 2012년 4월 3일, 아세안국가는 먼저 "남해행위준칙"을 초안한 후 다시 중국과 협상하기로 결정한다. 2018년 8월 2일, "남해행위준칙"의 단일협상문건초안이 완성된다; 중국은 3년내에 "남해행위준칙"에 합의할 목표를 세운다. 2019년, 각 당사자들은 제1차 독회를 앞당겨 완료한다. 팬데믹 발생후, 제2차 독회가 연기된다. 금년 6월 17일, 중국과 아세안국가는 <남해각방행위준칙> 제19차 고위급회담에서 컨센서스를 달성한다. 문건의 제2차 독회를 하루빨리 재개하여 '준칙'에 대한 합의에 도달하기로.
중국에 있어서 만일 '남해행위준칙'을 달성하면, 일정한 정도로 남해문제에서의 처지를 완화시킬 수 있다. 국제통일전선을 추진하는데 유리하다. 다만 자신이 이로 인하여 제약을 받게 될까봐 우려하고 있다. 여기에 손발이 묶일 수 있다는 것이다. 이런 복잡한 심리상태하에서 중국은 인도네시아, 필리핀, 말레이시아 3국과 분쟁을 일으켰다. 이를 통해 "준칙"협상에 여향을 주고 최대한도로 유리하게 마무리짓거나, "준칙"합의를 늦추겠다는 것이다. 바로 그러하기 때문에, 아세안국가는 중국에 대하여 경계심을 가지지 않을 수 없는 것이다.
둘째, 남해분쟁에서, 말레이시아, 인도네시아는 원래 비교적 온건했다. 필리핀도 중국의 편에 가까웠다. 중국은 정말 이 세 나라를 누를 수 있다고 여긴 것일까?
먼저 말레이시아를 보자. 중국-아프리카, 중국-베트남과 비교하여 중국-말레이시아의 왕래는 비교적 장기간 이루어지면서 '서로 아무런 문제가 없는' 상태였다. 말레이시아는 조용하게 실질을 숭상하는 나라로 여겨졌다. 말레이시아는 '준칙'협상의 적극적인 추진국중 하나이다. 일찌기 <남해각방행위선언>의 서명에서도 중요한 역할을 했다.다만, 중국의 강권으로 쌍방은 남해문제에서 점점 더 민감해졌다. 2019년 9월, 쌍방해상문제협상매커니즘을 만들었다. 쌍방간에는 시종 석유와 천연가스채굴을 둘러싼 갈등이 있다(말레이시아는 남사해역의 석유와 천연가스수량의 상당량 점유하고 있어 아세안5국총량의 절반이상이다). 증모암사 및 경대초, 남북강암사의 주권분쟁등이 남아 있다. 중국은 이에 골치아파하고 있다. 심지어 대륙매체는 이런 평론도 실은 바 있다: "조용히 돈을 벌고 있다: 말레이시아는 남해문제에서 베트남보다 상대하기 어렵다" 그렇다면 말레이시아의 남해정책이 바뀔 수 있을까?
다음으로 인도네시아이다. 중국-인도네시아 양국간에 주권분쟁은 존재하지 않는다. 단지 중국남사군도배타적경제수역과 인도네시아 Natuna군도의 배타적경제수역간에 주장해역이 겹친다. 쌍방은 해역경계선에 아직 합의하지 못했다. 인도네시아는 "비남해주권주장국"의 정책입장을 취하고 있다. 이를 통해 남해문제에서 '중립적 조정자'역할을 하고자 한다. 동시에 중국도 인도네시아를 대거 회유한다. 예를 들어 백신을 제공하고 투자를 한다. 그러므로, 설사 쌍방이 해역중첩으로 분쟁이 일어나더라도, 인도네시아는 왕왕 침묵한다. 예를 들어 전술한 로이터독점보도도 인도네시아매체는 이전에 보도하지 않았다. 그러나 중국이 갈수록 강경해지면서 인도네시아도 목소리를 내기 시작한다. 최신의 사례로는 최근 몇달동안 중국의 탐사선 "해양지질호"가 여러 척의 중국해경선의 호위하에 쌍방의 중첩해역에(나투나군도해역) 진입하여 해저탐사를 진행한 것이다. 11월 25일, 인도네시아 정치,법률과 안전사무통합장관 Mahfud MD는 나투나군도를 순시한 후 성명을 발표한다. "영원히 우리의 영토와 수역의 한치의 권리, 주권, 법치도 포기하지 않을 것이다."
다시 필리핀을 보자. 2016년 두테르테가 대통령에 취임한 후, 필리핀은 남해중재사건의 강경한 입장에서 크게 선회하여 '미국을 버리고 중국과 가까워지는' 정책을 취한다. 중국은 2016년 필리핀에 240억달러의 대출과 투자을 약속한 바 있다. 다만 5년이 지났지만, 중국이 자금지원하기로 한 인프라건설계획은 대부분 지금까지도 착공하지 않았거나 아직 허가를 받지 못했다. 투자액도 원래 중국이 약속한 금액에 훨씬 못미쳤다. 동시에 중국은 남해에서의 조치가 완화되지 않고, 계속하여 군용기를 배치했다. 그리하여, 두테르테는 많은 질책을 받았다. 그리고 내년 필리핀은 대선이 있다. 내외의 압력으로 두테르테의 남해정책도 조정되는 중이다.
셋째, 중국은 남중국해를 독점하고자 하고. 이곳을 '보루해구(保壘海區)'로 삼고자 한다. 설마 미국이 아세안각국과의 관계를 강화하지 않을 것이라고 여겼단 말인가?
2020년 중국의 대미 군사위협으로 미중간에는 신냉전이 펼쳐진다. 같은 해 7월 13일, 당시 미국국무장관 폼페이오는 중국이 남해의 영토에서의 주권주장은 '완전히 불법적이다' '세계는 베이징이 남중국을 자신의 해상제국처럼 여기는 것을 허용하지 않는다'고 주장했다. 미국은 아세안국가들과 같은 편에 선 것이다. 이는 미국이 처음으로 남해영토분쟁에 공개적으로 입장을 표시한 것이다.
금년에 바이든정부는 남해의 군사력을 계속 강화시켜왔다. 그리고 동맹국에 대한 지원을 강화했다. 예를 들어, 바이든정부는 여러번 <미국-필리핀공동방어조약>이 남해에도 적용된다고 천명했다. 4월 6일에서 7일 미국해군의 루스벨트호항공모함전투선단이 말레이시아황실공군과 남해에서 훈련을 한다. 전술한 중국과 인도네이사의 남해대치기간인 9월 25일에는 미국항공모함 레이건호가 대치수역범위로 진입한다.한 미국해사전문가는 보고서에서 "이는 처음으로 미국항공모함이 남해대치지점에 근접하여 관찰한 경우이다"라고 적었다.

결론
중국은 아시아에서 가장 강대한 군사력을 지녔다. 2010년이래 남해에서 계속 바다를 메워 인공섬을 만들었고, 군사주둔을 확대한다. 분쟁각방에 이는 위협이 되었다. 2016년 남해중재사건에서 중국측은 한때 아주 난감한 처지에 놓인다. 다만 중국의 강온전략으로 중국과 필리핀의 관계가 반전되고, 남해에서의 처지가 약간 개선된다. 다만 2021년에 들어서면서, 중국은 전랑외교를 대거 벌이면서 남해정책이 갈수록 강경해졌고, 계속 도발을 일으킨다. 그리하여 관련국가들의 반발을 불러왔다. 동시에 미국은 중국의 전략위협으로 아세안국가들에 대한 지지를 강화한다. 이러한 것들은 남해국면에 중대한 변화를 불러왔고, 중국의 처지는 다시 한번 반전되었다.

中國南海三國與三國的爭端和南海局勢的逆轉。

文章:王赫
自2010年以來，中國在南海不斷填海造島，並擴大軍事駐紮，對紛爭當事國構成威脅。
2021年的南海局面表面上看似乎有所緩和，但今年中國和下面三個國家的紛爭表明南海並不平靜。 中國對南海局勢的影響和控制力正在減弱。
第一，印度尼西亞。 據路透社12月1日報道，因爭議海域的石油和天然氣開採問題，今年早些時候中國和印度在南海對峙了數月。 對峙期間，美國將與印度尼西亞進行以陸地爲主的"加魯達席爾德（Garuda Shield）"定期軍事演習（2009年開始），此次聯合軍事演習首次受到中國的抗議。
第二，與菲律賓發生糾紛。 前後發生了兩件事。 首先，3月，超過200艘中國船舶將進入有爭議的牛礁（菲律賓名爲Whitsun Reef）。 中國只是說"避難"，但菲律賓認爲這些船是民兵船。 中國認爲以"黃巖島"的方式佔領烏額礁或增派海軍空軍和海警艦和戰鬥機，幾年來安靜的局面再次變得緊張。
其次是仁義礁（菲律賓名Second Thomas Shoal）事件。 仁義礁位於中國-菲律賓之間有爭議的海域。 菲律賓1999年派登陸船"Sierra Madre"在這裏失事，並派遣部隊駐紮。 今年11月16日，3艘中國海警船阻止向仁義礁的駐軍運送食品和物資的菲律賓補給船併發射了水炮。 因此，在11月22日習近平主持的中國-東盟峯會上，一直推動改善與北京關係的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罕見地表達了不滿 : " 我們不喜歡最近在Second Thomas Shoal發生的事件。 而且，我們也會嚴重關注類似事件的進展。 這是不利於我們兩國關係和我們的夥伴關係的事件。" 戲劇性的是，在強硬的交涉後，菲律賓成功地向Siera Madre派出了補給和替換人員。
第三，馬來西亞。 6月1日，馬來西亞抗議說，有16架中國軍用飛機5月31日進入馬來西亞航空管制區域內，一度進入馬來西亞西部Sarawak州60海里範圍內。 馬來西亞軍方指出，這些中國軍用飛機侵犯了馬來西亞專屬經濟區（Exclusive Economic Zone），抗議對航空交通造成了"嚴重威脅"。 馬來西亞外交部長Hishammuddin Hussein表示，該事件是"對馬來西亞航空管制區及主權的侵犯 " ， 馬來西亞與其他國家的友好關係也不意味着他們會在國家安全上妥協。
事實上，此次中國空軍由16架Y20和日-76組成的運輸機編隊的直線飛行距離超過了3000公里。 這遠遠超過了臺灣作戰所需的距離。 這更應看作是佔領南海島嶼的實戰訓練。 馬來西亞也非常清楚。 所以強烈反對。
中國與上述三國的紛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曾發生過。 這也不止一次。 只是2021年這一特殊年份再次發生，意味深長。 意味深長至少有三點。
第一，2021年是"南海行爲準則"談判的關鍵時期。 中國真實的意圖是什麼呢？
2002年，中國與東盟簽署了《南海各方行爲宣言(DOC ) 》。 此後，雙方再次進入"南海行爲準則(COC)"協商階段。 但是進展並不容易。 2012年4月3日，東盟國家決定先起草"南海行爲準則"，然後再與中國協商。 2018年8月2日 ， " 南海行爲準則"的單一協商文件草案即將完成;中國擬定3年內就"南海行爲準則"達成協議的目標。 2019年，各當事人都提前完成第一次讀會。 Pandemic發生後，第二次讀會延期。 今年6月17日，中國和東盟國家將在《南海各方行爲準則》第19次高級別會談中達成共識。 儘快恢復文件第二次讀會，就"準則"達成協議。
對中國來說，如果達成"南海行爲準則"，一定程度上可以緩和南海問題上的處境。 有利於推進國際統一戰線。 只是擔心自己會因此受到制約。 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會束縛手腳。 在這種複雜的心理狀態下，中國與印度尼西亞、菲律賓、馬來西亞三國發生了糾紛。 也就是說，通過此舉給"準則"協商帶來餘香，最大限度地有利於協商，或者推遲"準則"協議。 正因如此，東盟國家不得不對中國保持警惕。
第二，在南海紛爭中，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原本比較溫和。 菲律賓也更傾向於中國。 中國真的認爲可以戰勝這三個國家嗎？
先來看看馬來西亞吧。 與中國-非洲、中國-越南相比，中國-馬來西亞的往來相對較長，處於"相互之間沒有任何問題"的狀態。 馬來西亞被認爲是安靜地崇尚實質的國家。 馬來西亞是"準則"談判的積極推動國之一。 早在《南海各方行爲宣言》的簽署中，就發揮了重要作用。但是，由於中國的強權，雙方在南海問題上越來越敏感。 2019年9月，雙方建立了相互解像問題協商機制。 雙方之間始終存在石油和天然氣開採的矛盾（馬來西亞佔有南沙海域的石油和天然氣數量的相當數量，是東盟5國總量的一半以上）。 還有曾母巖寺、京大礁、南北江巖寺的主權紛爭等。 中國對此感到頭痛。 大陸媒體甚至曾刊登過這樣的評論 : " 馬來西亞在南海問題上比越南難對付"，那麼馬來西亞的南海政策能否改變？
其次是印度尼西亞。 中國-印尼兩國間不存在主權紛爭。 只是中國南沙羣島排他性經濟水域和印度尼西亞Natuna羣島排他性經濟水域之間的主張重疊。 雙方尚未就海域界線達成協議。 印尼采取"非南州主權主張國"的政策立場。 希望通過此舉，在南海問題上發揮"中立協調者"的作用。 同時，中國也大舉籠絡印度尼西亞。 例如提供疫苗並進行投資。 因此，即使雙方因海域重疊而發生糾紛，印尼往往保持沉默。 例如，印度尼西亞媒體此前沒有報道前述的路透社獨家報道。 但隨着中國越來越強硬，印度尼西亞也開始發聲。 最近幾個月，中國"海洋地質號"探測器在中國海警的護衛下進入雙方重疊海域進行海底探測。 11月25日，印度尼西亞政治、法律和安全事務統合部長Mahfud MD巡視納圖納羣島後發表聲明。 "我們永遠不會放棄領土和水域的權利、主權、法治。"
再看看菲律賓吧。 2016年杜特爾特就任總統後，菲律賓從南海仲裁事件的強硬立場大轉彎，採取"拋棄美國，與中國走近"的政策。 中國2016年曾承諾向菲律賓提供240億美元的貸款和投資。 但是，雖然已經過去了5年，但中國決定提供資金援助的基礎設施建設計劃大部分至今尚未動工或尚未得到批准。 投資額遠不及中國原來承諾的金額。 同時，中國在南海的措施沒有放鬆，繼續部署軍用飛機。 因此，杜特爾特受到了很多指責。 而且明年菲律賓還有大選。 在內外的壓力下，杜特爾特的南海政策也正在調整中。
第三，中國想要壟斷南海。 我們想把這裏作爲"堡壘海區"。 難道認爲美國不會加強與東盟各國的關係嗎？
2020年，由於中國對美國的軍事威脅，中美之間將展開新冷戰。 同年7月13日，時任美國國務卿的蓬佩奧主張，中國在南海領土上的主權主張"完全是非法的"，"世界不允許北京將南中國視爲自己的海上帝國"。 美國與東盟國家站在同一邊。 這是美國首次對南海領土爭端公開表明立場。
今年拜登政府一直在加強南海的軍事力量。 並且強化了對同盟國的支援。 例如，拜登政府多次表示《美國-菲律賓共同防禦條約》適用於南海。 4月6日至7日，美國海軍的羅斯福號航空母艦戰鬥船隊將與馬來西亞皇家空軍在南海進行訓練。 在9月25日，中國與印度尼西亞之間的南海對峙期間，美國航空母艦"里根"號將進入對峙水域。一位美國海事專家在報告書中寫道:"這是美國航空母艦首次接近南海對峙地點進行觀察。"

結論
中國擁有亞洲最強大的軍事力量。 自2010年以來，中國一直在南海填海造人工島，並擴大軍事駐紮。 對衝突各方構成了威脅。 2016年南海仲裁事件中，中方一度處於十分尷尬的境地。 但是，中國的軟硬兼施戰略將扭轉中菲關係，改善在南海的處境。 只是進入2021年後，中國大舉展開戰亂外交，南海政策越來越強硬，並不斷髮起挑釁。 因此引起了相關國家的反對。 同時，美國作爲中國的戰略威脅，強化了對東盟國家的支持。 這些都使南海局面發生了重大變化，中國的處境再次發生了逆轉。